轻M是指有轻度受虐倾向,我自认为称不上M,按我自己的标准讲,不过是喜欢粗鲁一点,浪一点。像我这样不上不下的性癖,太难定位。
在yp界我都没办法自我介绍,说自己是轻微M,可对方觉得玩不死就是轻微;说自己喜欢平平淡淡,没有花样,结果约了个寂寞。
有意思的是,我聊的男性同胞,百分之九十九都说自己是S,概率高到我以为这S指的是penis里的S。
说起来我得知自己是M,还要归功于我某个py,我暂且叫他懂哥。懂哥很懂,在和我深入交流彼此爱好后,他大呼,你就是个M啊!
我很懵,我不过是喜欢被轻打屁屁,挨两句骂就M了?但我还是选择相信老前辈的话,毕竟人家见多识广,没准一下就看透了我的本质。
之后我和py约前聊天,都说自己轻微M,这是我噩梦的开始。之后牵扯到的py,我按时间顺序用ABC代替。
A听说我轻微M,选择性失明,把轻微两个字忽略了,也不管我谈的细节怎么样,第一次见面提着捆绳子就来了。
我性格软,一想人家千里来送炮,捆个绳子都被我拒绝,我也太没责任感了吧,咬咬牙同意了。
我以为A是老手,结果绑绳子的手法生疏得不行,中途我还上手帮忙绑自己。绑得我关节生疼毫无快感可言,要不是不舒服,以这种无聊程度我能美美的睡上一觉。
捆我,还要我帮忙,捆完还要我叫爸爸。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和我伟岸的父亲拥有同一个头衔?tell me why!
同样不听我需求的还有B,我有了A的经验,提前和B讲不喜欢被捆,所以他带来了手铐。
预热阶段我俩非常和谐,大大增加了我对他的信任感。但B绝对不是一个优秀的S,他自控力太差。
我俩玩到后半段,他自己嗨了。拿起蜡烛直接往我浦西里滴,我吓得像美人鱼一样闭紧双腿。我告诉他不要这样,我怕得妇科病。
他说不会。你是医生吗,你说不会就不会啊,事先也不和我商量,好歹给我个百度的时间啊。
我以为的轻微M,是你粗鲁我浪荡,不是你粗暴我惊恐。虽然最后我也没得病,但那次我真实的恐惧了好几天。
经过AB,我再也不敢轻易讲自己轻微M。因为我发现,有的人本不是S,听到我是M, 他们可以瞬间变成资深S过来调教我。难道尺寸和技术已经无法满足男人自我评判的标准了吗,还要加上一条是否S?
之后再有人问我的取向,我会说自己喜欢脏脏的下流的do i。然后,我遇到了C。
我和C说,我喜欢被凶狠下流的对待,动动手,说点脏话之类。我以为自己表达的足够清楚,再详细我只能拿示范视频给他看了。
C懂我的意思了吗,没有,他直接默认升级。当时我俩正以传统姿势玩耍,我兴致很高,保持着我自认为完美的嘴唇半张。
C直接一口唾沫吐我嘴里了,离谱,这男的就tm离谱。我立马不爽,还有点想干呕。可事情还没结束,我还要用人家的大家伙。
但我不能就这么放过他,我吐手上涂他前胸了。好家伙,C一点没在意,我看他还挺美滋滋。
我以为此时已成为人生最糟糕的时刻之一,后来的事证明我还是太年轻。不知道他是见我之前吃了药,还是体质问题,连夜奋战到我骨架散掉,他还是没有射。
到了这步田地,只能我用嘴解决了,毕竟我业界良心。他出来了,不过出来的时候死死按住我的头,半天不撒手。
我寻思你完事了还在等什么?不停的用眼神暗示他。没等来他爽快的放手,倒是等来了一泡尿。
我无比悔恨自己的反射弧,竟然愣了两秒,这两秒有多少液体汹涌而入!这时我才想明白,C是以怎样的逻辑理解我说的“脏”。
我说的脏是比喻,没想到遇到了写实派。期间我也怀疑过,他仗着是py,睡一次可劲儿糟蹋我,然后挥手拜拜消失在人海。
可他全程太真挚了,真挚到我信他把今夜当作一次放肆的调教。不过,此人终究是要在今夜之后拜拜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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